医生,“你们当个人吧,别真的反复搞十次,我很忙。”
一个小时后,医生再来时,人就剩下一口气,医生面无表情,“招了吗?”
季珹拿过湿巾擦去手背被溅到的血迹,“硬骨头,没说。”
医生检查了一下男子的伤势,“都伤成这样没说,怕也问不出什么。”
季珹说,“未必,他的脸我可没动过,看着也是三十多岁的人,我已经让信息室去找他的信息,季珹弯腰,拍了拍他的脸蛋,“兄弟,有妻有子吧?”
那人倏然剧烈挣扎起来,要和季珹同归于尽,季珹往后退了一步,笑得吊儿郎当的,容黎说,“我就说吧,我比他心善,你非不听。”
季珹并不喜欢累及妻儿,原则上一人做事一人当,也讨厌威逼利诱,这世上谁没弱点呢,将心比心有人拿蒋君临来威胁他,他作何感想?
可审讯,总是无所不用其极的。
他倒是不会真的动他的家人,只要这人认定了,他会心狠手辣去动他的家人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