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裴珠月陡然惊叫出声,抱着南景的手臂又哭又嚷,“景景哥哥我怕!我怕!我是不是要死了!啊!”
南景都蒙了,这离得这么远,怎么还被切了?
罗鸩立刻抓起银粉撒过去,然而刀丝早就被虞稚挪走了,银粉落了个空,什么也没发现。
裴珠月尖锐刺耳的声音再度炸响:“你不是说银粉可以克它吗?这是怎么回事!本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爷爷和爹爹……还有我姑姑,不不会放过你的!”
那边的三人吵成一团。
金满堂看了看立在原地不动,只管看戏的虞稚,不由得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虞稚闲适地微眯黑眸,两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字从唇瓣溢出:“耍猴。”
这个回答别人或许听不懂,但金满堂听懂了,她这是在报裴珠月说她在演新猴戏的仇!
她这也太睚眦必报了吧,心眼子怕是像刀丝一样,根本看不见。如此小气行径真是……
真是太合他的胃口了!
另一头。
罗鸩以为还有什么机关,可他绞尽脑汁也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这里分明没有设置机关,究竟是怎么回事?
无奈之下,只能哄着南景二人继续前进试试。
南景此刻的脸色颇为阴沉,与他儒雅公子的形象大相径庭,但他本人似乎并未发觉:“罗先生您能确定吗?”
这要是稍有差池,他可就要被切成两半,身首异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