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没遇到过?”
“没有。”
马振邦把凳上拉了拉,靠近沈方鹤,脸也凑了近来,压低声音道:“我见过!”
“哦,司集大人见过?”
“对,”马振邦一拍大腿,说道:“就在昨晚,不对,应该是昨夜丑时,丑时时分,打更的老杜来喊我家的门,跟我讲九峰山脚下发现了一具尸体。”
“哦,死者何人?”
“不知名姓,看面相不似我青瓦坊人,不知为何会死在九峰山下?”
沈方鹤问道:“大人没验尸?”
马振邦又皱起了眉头,说道:“就是验了尸我才觉得奇怪,广平县县衙有个老仵作,就是大槐树庄人。年迈回乡后就住在大槐树庄。当时我就让人把他请来,老仵作验尸之后对我只说了两个字。”
“什么字?”
“中毒!”
沈方鹤听说是中毒就没再说什么了,可马振邦却没停,接着说了下去:“此人死于中毒,可从外表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,按说毒入了五脏六腑定如翻江倒海一般在人腹中翻腾,令人疼痛难忍坐卧难安,可观这人不但衣衫完好,而且面色红润,更为诡异的是这死人脸上还带着笑,一种看来好开心好开心的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