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兵说:“不知道,不知道也是一种答案,我和你们一样都不知道。”
我心想:“这个狐狸精太狡猾了,她用只言片语或毫无价值的回答来获取我的信任,我这第三个问题还不如不问,那又把这个机会白白浪费了。不如我让林风眠吓唬她一下,不信她不怕!”
我略一沉吟,用胳膊肘撞了撞林风眠和阿妙,装作要继续问监兵第三个问题,一旁的林风眠和阿妙心领神会,突然焦躁起来,耍开浑不吝的架势,说道:“老胡,她是在拿你当猴儿耍啊!不知道也叫一种答案?我放个屁都比这话有分量,你小子在爱情的港湾中脚踏两只船,也不怕来阵大风给你刮水里淹死,你对这个狐狸精一再姑息,还让我替你背黑锅,我看你小子是让她给迷住了,看我今儿个断了你的念想!”
说着话,他拽出工兵铲,要一铲子将监兵的头削掉。我急忙拦住他,说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即使她真有心自绝于人民,你要干掉她,那也得先给她交代一下政策。”
监兵说:“姓胡的,你薄情寡义!既然要杀我,就在我面前动手,别在背后下刀子。”
我说:“王林风眠一旦发起狠来,我可拦不住他,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