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”我说,“你肯定不对,因为假想在世界末日那一天,所有这些可怜的人,或者是他们的灵魂,会带着他们的墓碑来。你觉得这有必要吗?”
“好,那他们的墓碑还有什么用?回答我,小姐!”
“让他们的亲人高兴,我猜。”
“让他们的亲人高兴,你猜!”他轻蔑地说,“当他们知道上面写着谎言,而且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些是谎言,它怎么才能让他们的亲人高兴得起来?”
他指着我们脚边的一块石头,那块石头已经被当作铺路石了,椅子被安在上面,靠近悬崖的边缘。“读读这石头上的谎言。”他说。
从我的角度看,这些字母都是反着的,但是露西正好对着它们,所以她弯下腰读起来:“乔治·凯南的纪念碑,他在1873年7月29日抱着对光荣复兴的希望而死,从凯特尔尼斯的石头上跌落。这块墓碑是由他悲痛的母亲为她挚爱的儿子竖立的。“他是这位母亲唯一的儿子,而她是位寡妇。”“真的,斯韦尔斯先生,我没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。”她庄重地,甚至是有点严肃地发表了自己的见解。